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 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皱起眉,“痛……” 其实不难猜,当时苏亦承打来的电话是沈越川接的,沈越川肯定告诉苏亦承他在开会,如果苏亦承告诉了苏简安的话,那么苏简安很容易就识破他那个“刚好下班碰上”的借口了。
她永远成不了这样的女人。 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。从十岁那年到现在,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。 苏简安气呼呼的关上房门回去躺到床上,肚子饿了也不下去吃早餐,硬生生撑到9点,下楼时不出所料陆薄言已经去公司了。
那时候她是那么的……没骨气。 可怎么能扯到她期待离婚上?结婚时是他主动提起离婚的,她那么配合的答应,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