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赖皮胡闹的本事,超出他的想象。
“只能说,我们本来就不是认真的。”萧芸芸一句带过她和秦韩的事情,又将话题绕回沈越川和林知夏身上,“你和沈越川呢,你们为什么在一起?”
虽然现在才发现,但是,穆司爵对她,并非完全不在意吧?
“可是……”
沈越川笑了笑
宋季青眼镜片后的眸光一沉,走过去,只看沈越川一眼就下了定论:“你病了。”
穆司爵冷冷勾了勾唇角,俯下身在许佑宁耳边低声说:“你会有机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|态。”
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,警告道:“明天一到医院,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,还知夏一个清白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。”
她坐起来,看向睡在陪护床上的沈越川。
记者问:“所以,你是第一个发现萧芸芸和自己哥哥有暧昧的人吗?这个发现是红包事件的导|火|索?”
唯一的例外,是许佑宁。
因为她觉得,右手的健康损失了,再不好好睡觉,只会亏更大。
萧芸芸摊了摊左手:“车祸已经发生了,我也确实受伤了,难过大哭又没用,那就接受治疗努力康复呗,没什么大不了!”
萧芸芸只是笑了笑。
到家后,沈越川把萧芸芸抱到沙发上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
沈越川拿过来,打开,里面装着一枚精巧的钻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