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意到路边有一个大商场，一楼的咖啡厅鲜花环绕，清新之气扑面而来。程奕鸣抬起脸：“知不知道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她脑中自带的报警器早就警铃大作，经验告诉她，碰上这种男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即便是醉酒，他身边那个女人也是格外的刺眼。

“这话应该换我来说，”她轻哼，“程子同这样的花花公子，也就符媛儿当个宝。”符媛儿又给自己倒一杯酒，同时往他瞟了一眼，“你怎么不喝？这么好的酒，可别浪费了。”

“……包括你。”“……你的手……”符媛儿往他手臂上轻拍，从进来后，他的手就不老实。

符媛儿有一个奇怪的感觉，明明车子在往前开，但她却看不清路在何处。符媛儿很同情程奕鸣，慕容珏竟然塞给他这样的一个女人。

有些事情，秘书也许比于靖杰知道的还多呢。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