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,看着管家趴下去,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 祁雪纯眸光一动:“你为什么不相信?”
“管家,”她问道:“祁小姐来做什么?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老板,给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开一瓶啤酒,我买单。” “给你讲一个最劲爆的吧,”蒋奈冷冷挑眉,“我爸妈刚结婚那会儿,她还试图勾搭我爸,破坏我妈的婚姻。我妈将他们俩堵在酒店门口,将她狠狠羞辱了一顿,因为这件事,她家好几年跟我家都没来往,后来我奶奶从中调和,才恢复了亲戚关系。”
“哎……”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,撞得她额头生疼,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。 “那可是我的定情戒指!”女人快哭了。
他想了想,忽然说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们谁也不要管了,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 “你慢慢品尝。”祁雪纯得抓紧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