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让钱叔把他送到承安集团楼下,苏亦承的一名助理出来接他,带着他直接上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 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
他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走,下去。” 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
她立即服软认错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 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,他怎么可能不会?
苏简安明白求助徐伯他们是不可能了,只好拼命的捶陆薄言的背:“你放我下来!不要碰我!” 她用最优美的姿态自信十足的走着标准的台步,目空一切,却姿态潇洒神采飞扬,意外的吸引人的目光,将她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洒脱演绎得淋漓尽致,音乐、T台上的布置、灯光,都沦为她的陪衬。
陆薄言回来,苏简安不但安心了,心情指数都直线飙升。 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