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怎么样？”他靠坐在床头看着她。虽然符媛儿的意见对严妍来说会很重要，但这件事的症结在于程奕鸣。

离开的时候，程子同的嘴角挂着微笑，犹如饱餐一顿小鱼干的猫咪。程奕鸣握紧的手渐渐松开。

“导演，”她说道：“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，那段戏不能乱改。”她不想跟他掰扯，只等今天合约一签，他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
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，归根结底，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，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。“你是不是想去看看她？”她问。

之前她花了那么多力气想要让他东山再起，没想到他暗中积蓄势力，只需一招就让情势逆转。“在我心里，你一直就是啊。”

她不停给自己念咒，总算将身体深处的热压制了一些。符媛儿冷笑：“即便我和季森卓是那种关系，也不是不清不楚，因为我跟他都是单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