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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孩子的哭声，记得孩子的控诉，却记不住孩子长什么模样。
“佑宁阿姨，”沐沐突然问，“你很快就要哭了吗？”
沐沐见唐玉兰陷入沉思，以为唐玉兰是担心自己的安危，暖呼呼的小手摸了摸唐玉兰的脸，说：“唐奶奶，你不要担心，我会想办法让爹地送你去看医生的。”
她的睡衣下面，空无一物。
沈越川虽然生气，但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，一坐下来就开始追踪邮件的地址，一查，这封血淋淋的邮件果然是从老城区的康家老宅发出来的。
“我也想给你一个答案啊。”说着，许佑宁“嗤”的一声笑出来，“可是，还有必要吗？我不知道哪天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……”
“中午的时候，你不是说过吗，我恢复得很好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“不碍事。”
医生说了，她随时有可能出现不适的症状，甚至失去视力。
穆司爵感觉到许佑宁已经平静下来，松开她：“你先上去，我去找薄言。”
穆司爵居高临下的冷视着许佑宁，仿佛在看一个小蝼蚁，语气透着讽刺：“你拿什么跟我谈？”
穆司爵……是真的接受杨姗姗了吧。
康瑞城看了看时间，皱起眉：“沐沐，你们为什么还不睡？”
纠结了半晌，萧芸芸还是如实说：“医生告诉我，佑宁肚子里的孩子，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……”
穆司爵的脚步很急，许佑宁根本跟不上他，只能喘着气问：“穆司爵，你要带我去哪里？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穆司爵才缓缓开口：“我托人查了一下，有消息说，康瑞城已经在替佑宁找医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