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谭竹妓女
“你要去哪儿,不打算跟我说?”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
如果是在家里,没有听到外面有人的话,她也许就不会拒绝陆薄言,那么……她简直无法想象现在正在发生的会是什么……
谭竹照片流出他目光平静,若无其事。
苏简安把苹果当成陆薄言,一口咬下去,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的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“他和闫队长都已经到了。”
“陈蒙蒙单身,一直在家族企业里担任要职,这段时间陈氏面临困境,她压力很大。但现场民警说,她不像是自杀。”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“等等。”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,“等我回去,有东西给你。”
陆薄言也无法再待下去了,推开门出去,苏简安靠着墙,终于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
不让唐玉兰担心这件事上两个人很有默契,回屋后皆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,唐玉兰自然没怀疑什么。
苏简安有些懵懵的,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?”
“没关系!”
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
休息室和办公室的朝向不同,所以雨停了这么久,陆薄言都没有发现有彩虹。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
咦?不是说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吗?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,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。
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“姐夫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我的脚前阵子扭伤了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,现在好痛。”
苏简安偷偷看了陆薄言一眼,可是他眉眼平静,若无其事。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
美国,纽约。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