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还没消化这个消息，穆司爵就又抛出一枚炸弹：“许佑宁，你走后，我没有碰过任何人。”他的声音太低沉，暗示太明显，许佑宁的记忆一下子回到那个晚上，那些碰触和汗水，还有沙哑破碎的声音，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
不知道是不是海拔高的原因，山顶的雪下起来总是格外凶猛。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苏简安缩了缩肩膀，“否则，万一出了什么事，我会被司爵用目光杀死一万遍的。”

他捏不起萧芸芸，总归躲得起！许佑宁下意识地问：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
穆司爵冷冷地勾了勾唇角：“许佑宁，你真的相信我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？”萧芸芸这才想起来，那天她跟叶落说宋医生，叶落懵一脸。

许佑宁只能安抚小家伙：“那你跟周奶奶一起睡，好不好？”穆司爵的声音缓缓绷紧：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他果然还记着这件事！“我不需要。”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，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