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您还有什么可说的？”司爸愤怒的看着司爷爷。
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她想知道。
她躺上沙发，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，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司俊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，“我总算让你满意了一回。”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祁雪纯疑惑的看着他抢救完，一本正经的说道：“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的明明是你。”
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
妈妈智商不够，骗不了警察，他得为自己想办法。
这样，当司俊风再给她提供消息的时候，别人也不会质疑她依靠司俊风了。
他会这样说，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