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但也无法否认,这样的打扰……他很享受。
她想起苏简安刚才的语气,明明是装的,但自然而然的就让她产生了不好的联想,连她妈妈都信了……
苏简安松了口气,同时,心脏隐隐作痛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陆薄言好戏,等着记录下他受辱的瞬间。而她,只想保护陆薄言。
苏简安终于知道韩若曦为什么要跟她说这句话了。
等到苏亦承挂了电话,洛小夕才疑惑的问:“你刚才在说什么?”
一句话引得记者大笑。(未完待续)
猛地偏过头看向床边苏简安面朝着他趴在那儿,双眸紧闭,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蝶,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像泼墨无意间洇成了一朵花。
沈越川隐约明白过来陆薄言的计划,点点头,去联系周律师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越川说,“里面也都安排好了,他们住在一起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明白为什么。
巨|大的恐慌瞬间潮水般淹没苏简安的心脏,她失声惊叫:“啊”几乎是想也不想,她下意识的向陆薄言求救,“薄言,救我!”
有孩子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来尚有一丝可能,可如果苏简安在这个时候流产,陆薄言大概会以为根本就是她狠心的拿掉孩子,不可能会相信她们的解释。